景政深没说话,腿上的疙瘩季绵绵都涂过药了,但好像不解痒,她又抓了好一会儿,把药膏都抓走,还把皮肤挠破了也还是痒的。

季绵绵:“你别心疼自责啦老公,你看现在我在你身边被蚊子咬了,你还能给我涂药。这我要是出去,蚊子把我吃了,吃成猪头你也不知道。”

景政深拉着妻子起身,去她背后,给她腿上涂后,撩起她的短袖,蚊子犀利的,隔着衣服还被她后背也叮咬了几个。

“老公,你为什么不理我?”

景政深:“明天不来了。”

“不行,明天不是休息的时候!”涉及季绵绵,景政深的底线就后移了。

但事关丈夫的规矩,季绵绵反而更坚定了,“老公,我明天穿长裤子。”

没有去景家,季绵绵跟着丈夫回了自己家,

秋月台,洗过澡,景政深又给妻子的身上涂抹药膏,他眼里的情愫繁复,自责,心疼,懊悔…种种加在一起,“老公,我知道你很爱很爱我了。”

以前也知道,只是现实又告诉了她一遍。

季绵绵主动扑在床上,搂着丈夫拥抱,她侧脸,噘嘴从丈夫的脸颊处亲吻,直到找到他的唇瓣,仰头,将自己紧紧的贴上去,就算经历了海潮云涌,季绵绵的吻技依旧是生涩的,但她知道丈夫的敏感点在哪,刚碰上瞬间,季绵绵就被俯压在床上,景政深一声闷吭,“腿上药还没给你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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