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戏的假面没有下一步的消息,无论是历史学派还是李景明,他们都没找到新的线索,你来此这么久也没把话题引到愚戏身上去,所以你不像是来跟我谈论假面的。
可堪比假面碎片重要程度的消息,除了事关祂们外,似乎也没别的什么了。
所以你这次来一定跟祂们有关,并且能让你插科打诨这么久都迟迟不提及的事情,想来也不是什么有关诸神的好事......
因此我才想问你,如果有些事情足够重要,你觉得能瞒过祂们吗?”
这个游戏里哪有什么蠢人啊......
程实沉默片刻,磕着下巴道:“我就不能单纯是来看看的?”
“不能,因为你是程实,从不会做这些无谓的事情。”
“眯老张,你严重低估了我们之间的友谊!”
“我只正视某个骗子的骗术,你越是转移话题,越代表我的猜测正确。”
“......”
有时候跟聪明人说话也挺累的,还好聪明人是自己人。
程实磕了磕下巴,叹气道:
“确实有些非常棘手的事情,不过我觉得在乐子神的庇佑下,安全应该无虞。”
“原来是丑角!”
张祭祖将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恍然大悟般的点了点头。
“看来你真的准备召开所谓的丑角之会了,你准备在这场集会上跟我们坦白什么?
且不说这个,既然你提到了‘应该’,那就意味着你也没有把握,这件事跟【欺诈】也有关系?”
程实麻了。
他瞥了一眼眯老张,而后往后退了两步,没好气地示意道:
“来来来,话筒给你,你说,你继续说。
你这么能猜干脆把我来的目的全猜出来好了。
整个舞台都是你的,我看你还能说点什么出来。”
话音刚落,张祭祖摇头失笑,随手就从随身空间里掏出了一只由煞白碎骨拼凑成的大钟。
这钟说大也不大,不过一个正常人类脑袋大小,若不是钟形圆润,看上去倒像是个编钟。
“?”
程实愣住了,一个裹满了【死亡】气息的大钟,这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信仰那位大人的歌者,撞钟人。
不过眯老张,这时候你掏个钟出来干什么,真想给我表演一段啊?
这什么展开,【死亡】钟金属演奏家张祭祖?
正当程实发懵的时候,眯老张晃动着手中的大钟慢慢解释道:
“你应该看出来了,这是恩主的赐予。
我向恩主祈愿,请赐一件可以屏蔽诸神窥探的至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