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兰只能转身扑向了容珮,握住她的肩膀,质问道:“永琪呢?永琪为什么不来见我?!”
容珮的反应愈来愈慢了,她盯着海兰的手良久,才沙哑道:“永,永琪,走,走了。”
“走?”海兰被巨大的恐惧包裹住了,“你是说他已经去了大理?!他没有来见我怎么能去大理!”
但这么长的句子,容珮显然已经消化不了了。
她挣开了海兰的手,左右看了看,捡了海兰掉落在地上的帕子,慢吞吞的挪到了墙角处,死劲的擦拭着——
好像眼前的那点木头雕琢的东西便是她的全部。
“呵。”恪庶人坐在走廊下,瞧着海兰那无措的样子,不由讽刺道:“看来,五阿哥做了个好的选择啊。”
容珮没来前,她还真有点紧张,生怕永琪还是那般迂腐,非要接了海兰出去。
那她以后的日子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不可能。”海兰激动道:“我是永琪的生母,他不会不要我的!”
恪庶人不屑的看了她一眼,“他不要你?明明是你不要的他。”
海兰的激动好像打在了棉花之上,软乎乎的着不到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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