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开始窃窃私语起来,那声音就像一群蜜蜂在嗡嗡作响。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脸上露出各种复杂的表情。易中海、刘海中和许大茂坐在人群中,脸色都变得有些难看,就像被霜打过的茄子一样。
易中海终于忍不住了,他“噌”地一下站了起来,双手叉腰,大声说道:“老阎,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咱们四合院好啊。你想想,现在这房子多紧张啊,大家都眼巴巴地盼着能分到新房子。咱们多争取点机会,咱们院里的人不就能多分到房子吗?难道你不想让大家都能住上宽敞明亮的新房子吗?”他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满和焦急,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阎埠贵的不理解。
阎埠贵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如炬地看了易中海一眼,那眼神中带着几分审视与不满。他脸上的表情愈发严肃,眉头紧紧皱起,仿佛一道深深的沟壑,声音低沉却有力地说道:“老易啊,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你心里想着让咱们院里的人都能住上好房子,这份为院里人着想的心是好的。可你仔细想想,你现在的做法根本不对啊!咱们四合院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大家庭,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每天生活在一起,就得团结一心,遇到事情要公平公正地去争取。”
他顿了顿,目光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群,继续说道:“要是大家都像你们这样,为了房子不择手段,那咱们四合院还怎么和睦相处?今天你为了房子算计这个,明天他为了房子坑害那个,这院子里还不天天闹得鸡飞狗跳的?以后大家见了面,还能像以前一样热热乎乎地打招呼、拉家常吗?邻里之间没了信任,没了情分,这四合院也就没了往日的温暖,没了家的感觉啊!”阎埠贵越说越激动,双手也不自觉地挥舞起来,仿佛要把自己的观点深深地印在每个人的心里。
刘海中听到阎埠贵的话,原本就有些阴沉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他“唰”地一下站了起来,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他双手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大声说道:“老阎,你说得倒是轻巧!你也不看看现在这竞争有多激烈。厂里就那么几套房子,多少双眼睛都盯着呢,要是不使点手段,咱们怎么能争得过别人?难道你就眼睁睁地看着咱们四合院的人分不到房子,去住那又小又破的老房子吗?”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尖锐,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服气和不甘心。
就在这时,一位头发花白、身形微微有些佝偻的长辈缓缓地站了起来。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布衫,脸上带着岁月的沧桑和一种历经世事的沉稳。他先是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然后目光坚定地看着刘海中,说道:“刘海中,你这话就不对了。咱们四合院一直讲究的是邻里和睦、互帮互助,这是咱们的老传统,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规矩。这规矩可不能坏在我们手里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仿佛在描绘着四合院曾经的美好景象:“要是为了房子就坏了规矩,那咱们四合院的名声可就毁了。你想想,以后厂里的人一提起咱们四合院,就说咱们为了房子不择手段,是个没有规矩、没有道德的地方,那咱们在厂里还怎么抬得起头来?和其他四合院的人相处的时候,人家也会对咱们指指点点,说咱们四合院的人都是些自私自利、只顾自己的人。到时候,咱们四合院可就成了厂里的笑柄,成了大家眼中的反面教材了。”这位长辈说得情真意切,声音中带着一种深深的忧虑和对四合院未来的关切。
大家纷纷点头表示赞同,许大茂见势不妙,赶紧说道:“我也是一时糊涂,想着和孩子们搞好关系,没想到给大家添麻烦了。我以后不这么做了。”
阎埠贵见大家都冷静了下来,接着说道:“现在,咱们得商量商量,怎么按照厂里的标准,公平公正地推荐咱们四合院里符合条件的人去争取房子。大家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说出来。”
人群中开始热闹起来,大家纷纷发表自己的意见。有的说应该优先考虑那些在厂里工作多年、资历深的老工人;有的说应该照顾那些家里人口多、住房特别紧张的家庭;还有的说应该看重工作表现和对厂里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