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冬娟饿了一天,冻了一夜,虽然没倒下,可此时黑脸已经白了,哪怕有太阳晒着依然冷得“嘚嘚”抖着牙巴。
才没一会人就跪不住,见自己男人儿子几次想说话都被漠视,知道只能自救,于是对着江枝喊:“江婶子,我错了!错了!”
江枝等的就是这时候,于是转头看来:“徐冬娟,你既然知道错了,那就说出自己错在什么地方?”
徐冬娟语塞,她不觉得自己有大错。
只是没有想到自己回一趟娘家,妇人之间吵吵闹闹就把亭长喊来了。
见徐冬娟不说话,周亭长刚才还一派祥和的脸瞬间就阴云密布:“徐氏,你真不知错?”
徐冬娟想习惯想说出自己就是回娘家,想说秦氏的错。
昨天听过孩子们背书,再晚上冻一夜还是有作用,她知道自己现在若狡辩,就要再挨打。
于是,徐冬娟低了头:“我错了,不该管娘家事,不该给小弟保媒娶媳妇让继母怨恨。”
她想把事敷衍过去,自己只要道歉,秦氏这个长辈最后就得宽宏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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