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声道:“江村长还是说说,聂繁天为什么不是徐家血脉?”
江枝苦笑:“这里的事我可说不清楚,我那小姑抱回来就说了一句:把孩子当畜生养,别让他死了就行。
我们也只当她是故意说来让人可怜,可几个月前找到小姑才感觉有点蹊跷。
小天也是一个苦命的,谁是他的父母,还得他自己去找。
我一个农妇只知道种地喂猪,不懂那些见不得人的龌龊事。
之前只是问一句小天是谁的孩子,就招来大刀片子差点砍在脖子上,小满丢了半条命回来。
要是我家继续查,恐怕见不到明天太阳。”
章县令道:“之前的事的确查到一点线索,但嫌犯在锦城府,本官已经发了公函请协查,尚无回信,如今案子还在调查中。”
这种时隔十八年的案子,又在证据缺失的情况下想异地查案,肯定需要很长时间,现在自然没有回信。
江胖子脸黑成锅底,这也太猖狂了,他对江枝道:“你家究竟知道些什么事,你原原本本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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