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跟楚绝学过棋,却不觉得自己有这种能破局的本事,只将自己缩在角落里不说话,倒是容钦瞥了她一眼,执着黑子去研究棋局。
沈阮偷偷掀开马车的帘子,外面的风雪便顺着她的动作吹进了马车内,她也不顾容钦冷不冷,兀自去吹风。
然而到底还是她身体比较弱,不过吹了一会儿便受不了了,又放下了马车帘。
马车很快便行至了国师府内,国师府空闲了许多年,比摄政王府冷清了不止一点半点,连丫鬟都是容钦昨日买来来特意照顾沈阮的,似乎是笃定沈阮一定会来。
沈阮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干脆既来之则安之。
然而第二日,容钦便来找沈阮了。
他带了沈阮去后院的炼丹房,沈阮还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不由得好奇地四下观望。
容钦垂眸看着她的动作“啧”了一声,主动开口道,“你倒是比我想象中的要镇定。”
沈阮没理他。
他也不急,语气平静地开口,“楚绝就快要死了,你不伤心吗?”
这回,沈阮倒是抬起头来对上他的眸子,“伤心只有表现在在会心疼我的人面前才有用,国师大人,若我伤心了,你会心疼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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