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跟他解释吧,他又哪肯善罢甘休?
只得道:“那个,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哈哈,圣主很奇怪吧?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尿尿的地方不一样罢了……”罗溪玉紧张又故作轻松道。
圣主听到尿尿两个字,眉头似乎皱了一下,也不知是嫌她太过粗鲁,还是知道她在说谎,不过龟毛圣主就这点好处,她不想说的时候,他倒也不勉强,虽然过后会会用自己的方式来弄清真相,但只要过了这时,罗溪玉又哪管以后,先混得一时算一时再说。
圣主此时站在水里不动,下巴有些崩紧,罗溪玉早已有经验,见着也不敢随意靠前,把身体又往水里掩了掩,直到他眼中神色慢慢变得清明,似乎强迫身体平静下来,她这才取过放在一边石上的皂角汁,用布巾浸了,小心的问:“圣主,我给你洗洗头发吧。”
过了半晌才见圣主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然后坐到一边的石头上。
罗溪玉本想想披件衣衫,但换下来的已经湿得不成样子,干的又不想弄湿,用布巾光盖胸口又太显刻意,想来想去,只得就这样算了。
可不过才一会儿,就让她窘得不行。
圣主的恋母情结越来越严重了,这才冷静下不久,好好坐着让她洗头不行么,非要正面搂着她,可是一对精致的白玉桃在男人面前晃,他能坐的老实吗?
结果最后就变成他搂着她,头埋胸口,而她一边脸红的忍着舒服,一边双手往他头上抹皂角汁给他洗发。
这样也就罢了,可他能不能不要非拉她坐腿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