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于他强悍战斗力的正雨摇头又点头,心道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同时迅速瞥一眼正掏出手帕擦脸的菲拉南特,一边腹诽他究竟被喷上多少唾沫星子,一边不留余地的狂拍马屁,顺便表达自己犹如长江之水般滔滔不绝的敬仰之情。

费伦特一脸老纸早已经识破你阴谋诡计的超然,银灰色的眼睛一眯,特别霸气的一摆手,“收起你那点小算计,我告诉你,老纸好好地弟子一转眼给人打成残废了,老纸说几句怎么了?”

一听这话就特别憋屈的正雨苦哈哈的无力辩解道,“不是残废,不是。”

费伦特眼睛一瞪,正雨立刻就很没出息的退缩了,特别悲惨的咽下去一包辛酸泪,“是残废,是残废”

嘤嘤。

“费伦特骂的没错,”擦干净脸,菲拉南特慢条斯理的折好手帕放回去,对着正雨道,“是我的疏忽。”

“菲拉南特。”正雨特别不愿意看到那一双绿眼睛里面流露出像现在这样深刻的自责。

费伦特重重的哼了一声,也不说话。

菲拉南特安静的看着他,如同溪水般缓缓流淌的嗓音中带着明显的后怕,“我的,疏忽。”

“费伦特,”正雨哀求的看过去,“真的不关菲拉南特的事儿,我一个大男人,难不成还要关在铁箱子里?而且我这不是没事儿么。”

“这还不算有事儿?!”费伦特一听又不乐意了,举起手杖对着正雨木乃伊一样的胳膊腿儿指指点点,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修剪的整整齐齐小胡子也根根竖起,明显是被气坏了,也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