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他想当人。

不过当天晚上，施如意就解开了套在他脖子上的项圈。

毛蛋立马变回了原形，身上却是光溜溜的，因为长年跟着亲爹东奔西跑的，肤色比一般小孩都要黑，又黑又瘦。

幸亏新月在看到群消息之后就和纯纯却商场逛了一下午，采购了许多小孩子的衣服，立刻拿出来给他穿上。

“奶奶。”毛蛋第一个喊的就是施如意，手还乖乖地放在身前，完全没了第一次见面时候的调皮模样了。

施如意似笑非笑地瞅着他，这眼神看得毛蛋心惊胆战的，生怕自己又惹了施如意而变成小狗。

好在施如意什么也没说。

“妈，你给毛蛋重新取个名字吧。”纯纯摸着毛蛋的头，笑着说，“既然要去上学了，总不能‘毛蛋毛蛋’地叫，那以后在同学面前可就抬不起头了。”

毛蛋还想再努力一回：“一定要上学吗，爸也会教我读书识字的……”

施如意声线上扬：“嗯？”

毛蛋吓得立马躲到漂亮姑姑身后，哭丧着脸：“奶奶我错了，我一定好好上学！”

“哼。”施如意轻哼了声，“等过完年就去念书，你要是在学校不好好读书，逃课打架……你可以试试哦。”

说罢，施如意还冲毛蛋眨了眨眼，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转身上了楼。

直到施如意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处，被吓坏的毛蛋终于“哇”地一声哭了，哭得可惨了。

“奶奶好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