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沉娇临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哪怕有再多的不甘、不解、震惊，也随着她眼神的涣散彻底地泯灭在这个世间了。

没了心脏，失去了呼吸，沉娇化作了原形。

这心狠手辣的模样符合了施如意对魔族的印象。

施如意笑了：“对嘛，这才是我知道的魔族啊，就算你装的再温柔大方，骨子里也是阴狠毒辣的。纵然你手段再狠，可你若是想从我的诸多灵宠中逃走，那我施如意干脆自杀得了。”

“你要是杀了我，你的灵宠也会为我陪葬！”云露狠狠地说。

施如意瞥了一眼眼皮子在动的白虎圣兽，吹了声口哨。

“你放心去死吧，过不了多久，你的族人就会来陪你了。”

貔大头，水水直接动手。

即使是姒姬在这儿，想要在两只万年大妖和在森林中几乎无敌的森森手中逃脱也十分艰难，更不用说比姒姬实力还差了一大截的云露。

云露遭埋伏的事情，姒姬当然知道了。

她甚至就在山下。

当云露被逮捕的那一刻，姒姬一脚狠狠踹在了哈哈的身上。

哈哈被踹飞出数米远，身体里的骨头也断了数根，猛地喷出一大口血，本就萎靡的气息更是变得虚弱起来。

“该死的丑东西！”姒姬黑着脸，死死盯着哈哈。

哈哈望着姒姬，喉咙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双目赤红，沙哑着声音笑：“老女人，我说过……主人一定会……会救我的……”

哪怕被抓起来虐待了数年，遍体鳞伤，可哈哈从来没有放弃过求生的希望，因为他的哥哥还活着，他也坚信他们的阿娘没有死。

而现在，他等到了。

姒姬身形闪到哈哈的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