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乾元观寄养牲口棚子里,大骡子一直发出极为诡异的笑意,不时往身边的白马身边靠,‘小美马,你还记得骡爷不,骡爷和你一起跑过的。’

‘小美马,骡爷惦记你好久了。’

‘今日在这里见到你,缘分啊。’

它不停的靠近,白马不停的躲闪,犹如是美女遇到了流氓一般,眼睛里都是害怕。

‘小美马,你不要害怕啊,骡爷没有坏心思,骡爷就是想和你说说话。’

‘你家主人太残忍了啊,怎么能让你拉车出门呢,那车厢多重啊,你有没有累到啊?’

‘对了,你想吃糖不,想吃的话骡爷帮你要来。’

说着就激动了起来,它都这么喜欢吃糖,小美马肯定也喜欢啊,不行,得要让黑心肝儿给弄点糖来。

百福儿还在和卫夫人说话,有小道童快步跑来,“福儿小师叔,你的骡子不晓得怎么了,很不安啊。”

百福儿挑眉,大骡子跟着来都这么几日了,在道观里好吃好喝的舒坦的很,闲来无事的还要和拴在它旁边的马和驴子什么的说话,不晓得多自在。

好好的作什么妖?

“它怎么了?”

小道童说了,“本来好好的,自从卫府的白马栓子了它旁边后,它就激动起来了,嗯,是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