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这两个人的背影,一脸无语。
果然,读书少的就容易被骗。
裴凛那话,我一听就知道是胡扯。
无可奈何,说八卦的人都跑了,我只能认栽上楼吃饭了。
我觉得人一病就跟退化了似得,吃饭的时候,我一个不小心就把喝剩下的汤浇脚上了。
我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裴凛冲过来了,问我有没有事。
我说汤不烫,裴凛又不放心蹲下来脱了我拖鞋和袜子看了看,见没有烫红,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裴凛让我坐着别动,起身去卫生间了。
等裴凛回来的时候端了一盆温水和毛巾,蹲下来,卷起我裤腿就要托着我脚往水里去。
我吓了一跳,连忙告诉裴凛,“我是病了,不是残了。”
裴凛就跟听不见一样,继续手上动作。
洗、擦,再换上干净的袜子,动作一气呵成,而且裴凛没吭一句。
做完这些,裴凛就把袜子放盆里,进卫生间里头去了。
我慢吞吞地拖着有些疼的身体挪到卫生间,看着正站在洗手台前搁小盆里头洗着我袜子的裴凛,莫名有些触动。
裴凛注意到了我,回过头来,看了看我,“怎么了?”
我牛头不对马嘴的问了一句,“你北京那边工作怎么办?”
裴凛回过头去,淡然道,“律所给我放了大假。”
“正好我也想好好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