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烈打着哈欠,道,“我认识很多朋友,失恋了会要死要活的喝上个几天几夜,还会颓废到唉声叹气,不过,你不一样。”
我哭笑不得,然后坦然的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失个恋就跟天要塌了一样,其实想通了就会觉得,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日子还是得继续过下去。”
何烈听完以后沉默了一会,伸手摸了摸下巴,似乎是想明白了,点了点头,“行,你等会,我开车送你去机场。”
何烈洗漱完,换完衣服就开车送我去机场。
到机场,距离登机还有一段时间。
何烈说什么也要留下来陪我等。
我俩就在吸烟区前的栏杆前站着。
何烈抽着一根烟,烟雾袅袅升起,他不知道想起来了什么,望着远方,眼神茫然,忽然道,“我上一次送我爱人来机场的时候,我们就站在这里,他说他和我不适合。”
“我在想,我和他到底哪里不适合?”
我一愣,思索片刻,然后抖去手上烟灰,望向何烈,问他,“你看到你爱人跟别人调情,你什么感受?”
何烈神色突然变了,他用力的掐灭手上的烟,嗓音冷冷的道,“我想杀了那个人。”
我笑了,“你爱人大概也是这个想法。”
似乎很多不懂爱的人在初体验爱情之后都会陷入一种自我局面,下意识的给一段关系里头添加不平等的枷锁,然后借着所谓爱这个借口肆无忌惮的伤害着另一半。
何烈是这样。
裴凛也是。
他们不会爱人,他们也永远意识不到他们在伤害着他们所爱的人。
何烈对我的话很是不解,忍不住的皱起眉来,道,“爱是自由,我只要心里爱他,那不就足够了?”
我摇了摇头,耐心的纠正何烈,“爱是忠诚。”
没有人会心里爱着一个人,身体却靠近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