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再度经历过一次失败的感情,不过,我想,裴凛大概是不一样的。
于是,我伸手摸了摸裴凛的脸,疲惫地笑了笑,安慰裴凛,“别多想,我只是太累了。”
我选择相信了裴凛。
裴凛轻轻抓住我的手,靠过来,亲吻我,像是无意中抓伤人的猫儿愧疚又小心翼翼的靠近,舔舐着自己亲自划下的伤口,以求和解。
只不过,伤口就算愈合,也始终会留下难以抹去的疤痕。
我在黑暗中窥视那道疤,等着这道疤被血淋淋撕开的一天。
蒋烁旷了好几天班,等我再见到他的时候,已经是一周后。
他脸上的伤已经很淡了,几乎看不出来痕迹。
一看到我,蒋烁就神秘兮兮地把我拉到了没人的地方,然后一本正经的跟我道,“唐叔,惊天大新闻!”
我茫然,“什么新闻?”
蒋烁言简意赅补充,“狗血桃色新闻。”
我一愣,来不及思考蒋烁今天又抽什么风,蒋烁就迫不及待的问我,“焦乐还记得吗?”
我点了点头,“有印象,上次接你那个小孩。”
“就是他。”
蒋烁使劲点头,然后情绪激昂地跟我道,“他家里开酒店的,我这几天住他家,昨天聊起来问他为什么认识裴凛,我才知道上周唐叔你去广州给那个小白脸打电话那天,有个陶艺艺术家在他家酒店开生日派对,他还去参加了,然后在派对上李戈旁边看到了裴凛。”
听到这,我并不觉得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