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裴凛却笑的更厉害了。
我也不知道我这句话的笑点在哪里。
我和裴凛就这样一直一块挨着站窗台前好一会,直到我把一支烟抽完,伸手按灭了烟,抬眼问裴凛,“对了,之前那个大闹你订婚宴的人怎么样了?”
对此,裴凛似乎不怎么感兴趣,直起腰来,淡然道,“持刀伤人,估计能判个一两年。”
我也不太懂这些,便客套的提醒了裴凛一句,“之后你也小心点。”
裴凛点了点头,并没有回答,抬手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转身就进了厨房。
我寻思裴凛是饿了准备做宵夜,便没有管,坐沙发上玩起了游戏打发时间。
等我玩了几局后,裴凛从厨房走了出来,我听到声音下意识抬起头看了一眼,不过裴凛手上并没有端着夜宵,空空如也。
那裴凛刚才进厨房干什么去了?
裴凛拿着干毛巾将沾了水的手一点一点的擦干,顺带撩起眼皮朝我望来,解释道,“我要出差几天,给一位客户做法律顾问,一个小时后的飞机,所以今天晚上就不在这边住了。”
这话说的,好像我多希望裴凛留下来住一样。
我收回目光,低下头去,继续玩着游戏,不以为意,漫不经心的道,“我本来也没让你在这住。”
顿了顿,我又忍不住问道,“不过,你大晚上去赶什么飞机?明天早上不行吗?”
裴凛无可奈何,“和客户约了明天早上到。”
我愣了一下,“那你还来找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