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裴凛抬起头来,我看到那薄薄眼镜片下被情欲浸的通红的那一双眼,还有那张因为隐忍而青筋跳动的俊美脸庞,不由心头一颤。
他低低喘着,汗津津的低下头来,哑着嗓音笑话我,“这么多年了,你怎么没点长进啊?这么差劲,看来订婚宴又要延迟了。”
那声音哑到不行,听起来却格外的富有磁性,性感勾人到不行,温热的气息扑打在我脖颈间,像是一粒火星,落在那块皮肤那,迅速的燎原。
见我不吭声,裴凛又张嘴,用牙轻轻咬了咬我耳朵,一本正经的用着专业到听不见一丝情欲的清冽嗓音,道,“请当事人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要对您的辩护律师有所隐瞒。”
这句话换其他场合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不过偏偏是这种场合,我听的那叫一个怪异,那声音就跟一根羽毛一样,有一下没一下的挠着我心头。
我连忙回答,“我和你分了以后就再也没找过对象,哪来其他人?”
裴凛大概是很满意我这个回答,唇角勾了勾,“那舅舅是自己动手?”
我脸臊的滚烫,干脆破罐子破摔的点头,“是是是,我都是靠自个动手的,行了吧?”
裴凛低头瞧了瞧,思索着道,“这手用了七年,怎么还这么笨?”
裴凛这话莫名让我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的道,“自己的跟别人的能一样吗?”
“算了。”
裴凛叹了一口气,大概是终于忍受不了,伸出一只手,缓缓落在我手背上,我动作骤然一顿,汗毛瞬间竖起,而他靠过来,喉结上下滚动,“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