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烁怕疼的很,揉个药油鬼哭狼嚎半天。
再加上喝醉了,更加难缠,我哄了半天,才把蒋烁哄闭嘴。
好不容易蒋烁睡着了,我累的倒在沙发上,脑袋放空的回想着今天一整天发生的事情。
正当我昏昏欲睡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宛如擂鼓声一般落下,听的我心脏乱跳。
我生怕这个声音吵醒发酒疯的蒋烁,连忙爬起来朝门口走去。
“谁啊?大半夜敲门?”
我不耐烦的打开房门,正准备好好说道说道这个半夜敲门的神经病。
结果,打开门一看,裴凛正裹着一身的寒气低着头站在门口那。
我看到裴凛,心冷不丁跳漏了一拍。
下一秒,感应灯灭了,裴凛立于黑暗中。
我下意识的要关门,一只名贵的皮鞋强而有力的踩进来,正好卡在门缝那。
透过那一条小小的缝隙,裴凛不紧不慢的抬起头,撩起眼皮,浓密的眼睫毛似乎在眼底散落开一把扇子,他哑声道,“舅舅,我疼,替我揉药油。”
话音刚落
楼道的感应灯应声而亮
昏暗发黄的光线下,我终于瞧清楚裴凛的脸。
他的脸一如既往的俊美又儒雅,只是不知为何,嘴角那青紫了一块。
我看到裴凛脸上的伤,打开门,往旁边让了让,“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