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威张了几次嘴,觉得舌头上简直压了千斤重的砝码。
他想习惯性向伯父求救,可秦放鹤的两道视线却如影随形,令他如被点了穴道一般,动弹不得。
曾经被他那样渴望的目光,此刻却如凌迟刀刃,叫他遍体生寒。
“学生,学生纠正了他的错误,”曹威脑海中一片空白,磕磕绊绊道,“还,还给他带了红薯和土豆”
“生的”秦放鹤问。
“生的。”曹威声音发颤。
“从哪里拿的”
“学生,学生家中的庄子里”
曹恬用力闭上眼睛,完了。
有关高产作物的一切都是机密,市面上流通的果实都是经过处理,不能留种的,但田庄里的
曹威所知道的一切,大半来源于他的教导,如今曹威无意中通敌,等同叛国,他也难辞其咎。
有敬啊有敬,你糊涂啊
能来异国他乡求学的,岂有泛泛之辈
他分明是看明的不行,故意说错了激你
到了这一步,没什么政治嗅觉的曹威也终于觉察到不妙,全身的力气都流了个干净。
他面色煞白,两片嘴唇不住地哆嗦,眼泪在不知不觉中淌了满脸,“阁老,阁老,学生不是有心的”
秦放鹤现在顾不上他,直接叫了秦山和一名禁军统领来,“此二人涉嫌泄密,通敌叛国,即刻拿下。另外,封锁消息,与监视
足利等人的汇合,密切关注他们的动向,期间但有往来者,一律记录在案”
“阁老”曹威脑子里嗡的一声,“阁老,晚生没有,晚生没有叛国啊阁老”
我只是说了几句话,让他看了看,没有让他带走,没有啊
不等他继续喊,早已有禁军涌入,堵嘴拖了出去。
秦放鹤马不停蹄入宫上奏,而曹威和曹恬二人则交由刑部审查。
与此同时,礼部官员却在盛和帝的授意下,与法兰西等几个西方国家的使者面谈,商议赔偿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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