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有心事。”赵向晨说。
“没有。”
“不可能,平常找你喝酒你都是喝着茶陪我,今天居然主动倒酒,是林簇的事?”
“林簇很好。”
“那是为什么,该不会是为情所困吧?”
林槐不想说池明远的事,反问:“别问我,我倒是想问你,你为什么一直不找女朋友?”
赵向晨嗤笑一声,“就我这条件,没车没房,就连工作都不稳定,找什么女朋友,那不是耽误人家吗?现在这样挺好,我答完了,说你,你为什么还是一个人,是因为那个人吗?”
“不是。”
“我都还没说是谁。”
林槐不想跟他讨论这个问题,“赵向晨,我一直很想知道你为什么会来舟山。”
“你想听真话假话?”
“假话。”
赵向晨笑了声:“那我说真话,真话就是怕你死了,你还欠我钱呢,死了我找谁要,那不得跟着你吗?”
“就那点钱还不够你搬过来的成本,假话怎么讲?”
“这个问题有点难答,这么说吧,在梧城的时候每次我觉得坚持不下去都会去你家闹,你以为我是真缺那点钱吗?我只是气不过,委屈,愤怒,找到你看到你们过的没比我好多少,我心里会爽快那么一点,慢慢的形成一个平衡点,我一边逼自己恨你,又不想你们真的都消失,你们刚搬走那段时间我去你家找不到你们,那些天我觉得生活更坚难了,就这么矛盾,烦你,又想你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