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静雅老神在在,轻声安慰着李小宛。
眸子里却燃着野火。
‘这该死的伤,怎么还不好?’
‘我的双锤已经饥渴难耐了。’
……
宋采臣叹息一声:“张坤完了。”
他身旁一个布衣斗笠的青年,闻声压了压帽沿,笑道:“师父你不知道那人的勇猛,所以才作此论断。一个狂字,就能诠释一切了。”
这人正是李尧臣,他倒不是在幸灾乐祸,却也知道此时的自己万万不能出手相助。
他的一举一动,不但关系到自己的亲人朋友的安危,还关系到会友一脉的生死存亡。
会友镖局对自己也算是恩深义重了,为了一个新认识对胃口的同道,把所有亲近之人都拖入水,是很没道理的事情。
只能暗暗祝福他好运逆天了。
更何况,李尧成并不觉得张坤会败。
“陈师兄功利心太重了点……他本可稳坐钓鱼台,左右逢源的,奈何,偏要趟这淌浑水,何其不智。”
“尧成,你有没有觉得,这其中,其实也有你的原因。”
宋采臣面色复杂。
李尧臣银枪之名响彻京师,被大多数人视为会友镖局下一代掌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