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向陆没有回答他,礼貌的向他道晚安,然后一个人回自己的公寓。
而后数天,郁秋跟着他,看着他像个提线木偶穿着他最讨厌的西装做成他不喜欢的工作,每天跟钱打交道,就连脸上的笑意都是假的,郁秋想起秦向阳,秦向阳那么疼爱自己的弟弟,他肯定不希望自己的弟弟变成跟自己一样的木偶。
郁秋找到秦向陆,问他:“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
秦向陆说:“我跟你走?去哪?去国外吗?你男朋友知道会怎么想?”
“谁告诉你我有男朋友?”
“那你让我跟你走,这话说出来不怕我误会吗?郁秋,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我的心意,那时总说年纪小,现在不小了,我能问了吗?你以前喜欢我哥,对吧?”
“秦向陆,我在国外这些年想的最多的人是你。”
秦向陆这次没笑,很认真,认真到眼发红:“所以呢?”
“所以,你以前一直想对我说的那句话现在可以说了。”
那天,秦向陆终于牵到郁秋的手,可他根本走不了,集团内忧外患,母亲身本不好,爷爷年纪大,大伯性格古怪,父亲生性软弱,他一走,穗香随时易主。
更何况那时大伯因为私生子的事跟爷爷闹不愉快,爷爷几次三番提出将他的股份收回,那种情况下秦向陆根本走不了。
郁秋本意只是给他生的希望,不想他走他哥的老路,于是安慰他,可以再等几年,等他大伯的儿子成年,那时他们再一起走。
这一等就是十年,郁秋在国外继续念书,秦向陆每天会在忙完后跟他通信,秦向陆每天都在等,等一个可以放手离开的时机。
故事讲完,咖啡早已凉透,付瑾舟招呼服务生重新换咖啡,问对面的郁秋:“故事里的郁先生二十岁回国的那年已经喜欢上小秦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