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那我们家远远就有机会了。”老板娘乐得一拍手。
立时就有人跟着起哄。
“诶诶诶,可以了可以了!”她又赶紧扯回话题。
左寒知道,大家也不是真心要给他凑对。
不过是照顾他不大爱开口说话,随意闹一下罢了。
等桌上的话题歪到联盟新换上的联盟长林邱,左寒才歪着头,在脑子里算明白了。
过完年他就二十八了。
时间过得可真快。
酒量确实不太行,喝了点酒就头晕,左寒站起身时摇摇晃晃。
“我扶着我扶着。”吴鸣远很积极。
“不用了,你们再聊会儿天吧。”左寒挥挥手,坚持自己回去。
月光皎洁,照得屋外亮堂如昼。
乍然从温暖的地方出来,左寒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一点点路,他贴着墙根走得很慢。
摸出兜里的钥匙开了大门,照常锁好,又慢吞吞挪去一楼的小吧台烧了点热水。
等待的时间泛起困意,左寒干脆先回了楼梯边的小房间,随手开了电热毯后合衣靠在床头,习惯性蜷缩起来。
脸颊上两坨醉出的红,不多时他就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好像有人在用热毛巾擦着他的手和脸,又轻手轻脚将他从厚重的衣物里剥了出来。
擦着擦着变了味,灼热的呼吸贴着裸露在外的皮肤,暧昧的吻吮吸着一寸寸向下。
被沉甸甸压着动弹不得,浑身又使不上劲儿。
左寒抬起软绵绵的胳膊无力地推却了一下,腰身立马就被紧紧抓住。
耳边一声不满的轻呜,像惶恐又暴躁的小狗。
敏感的咽喉被轻轻叼住厮磨,松软的被子里暖烘烘的,贴上来的皮肤烫得人害怕。
左寒终于从沉沉浮浮的热中费劲半抬起眼皮,头顶的照明光被挡得严严实实。
晦暗不明的灯光下,一双泛着绿光的瞳眸,带着热切的猩红和令人心惊的渴望。
浑身都被紧紧缠住,越挣扎,缠得越紧,近乎无法呼吸。
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本就被酒精烧过一遍的神志越发糊涂。
一切似乎是个真实又荒诞的梦。
一觉睡到大中午,左寒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坐起身,眯着眼睛看着窗帘外透进来的光,一时间不知今夕何夕。
他摸着身上干净的睡衣,有些迟钝地想,完了,两年的笨蛋药真的吃坏脑子了。
昨天半夜,好像有个变态亲遍了他的全身,还拢着他的腿乱蹭。
丢出去的信纸回到了桌上,或许是他的记忆发生了错乱……
嘴唇破皮,或许是他睡电热毯睡多了,上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