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二狗子战战兢兢的说道。
“你身上的衣服倒是不错,要是拿去当了也能换几个铜子吧?”高山山说,“就不够你吃的?”
二狗子心头一凉,硬生生的忍住心虚,“回小郎君,小人这件衣服是小人老娘临终前给小人做的,所以小人一直舍不得扔。”他哭的涕泪纵横,他身上的衣服穿着有些显小,看起来倒像是真话。
高山山偏头对身边的伴读道,“我听说时常会有一些刁滑的小童会趁着大家出行的时候,穿上干净的衣服,混入富户顺手牵羊,这小子就应该是其中之一吧?”
伴读点头,“应该是的。”
“来人,把这臭小子压过去送官府。”高山山说。
“唯!”
“小郎君饶命啊!小的上有重病在床老父、下有嗷嗷待哺的小妹,一家重任全在小人身上……”二狗子凄厉的叫了起来。
高山山听着他的惨嚎,丝毫不为所动,嘴角噙着笑容,饶有趣味的看着二狗子。
“走了。”变声期少年粗哑的声音响起,高岳已经等了弟弟很久,见他拖拖拉拉的很是不耐烦,这小子越来越叽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