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放心吧,宫里还有大母能帮着一起照看木木和夭夭呢,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们的。”陆言诚恳道。
冼夫人想了想,阿薇走了,她这段时间也没太多的时间照顾木木和夭夭,陆言虽没成亲,可毕竟是她们的从母,宫里又有太后,“那这段时间就麻烦陆县主了。”冼夫人客气的说。
陆言哽咽道:“她们是阿姊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
冼夫人听到陆言的话,心里闪过一丝摸不着的心思。
“夫人,我听说阿姊——临终前握着耶耶给她画的桃夭图?”陆言问。
“是吗?”冼夫人一愣,“这我到不知道,我到的时候,下人们已经把阿薇换好衣服了。”
一直在一旁伺候的元家侍女上前给两人行礼,陆言和冼夫人同时望着她,侍女道:“回夫人、县主,女君临去前,说要看两位小娘子,还让我们把桃夭图取来,女君是握着桃夭图走的,我们见女君握着桃夭图不好换衣服,就斗胆将桃夭图取下了。”
“你们把那副桃夭图取来。”冼夫人吩咐道,那副桃夭图她是知道的,是陆太傅给特地给侯莹的陪嫁,难怪她临终还想着那幅画。
“不用了,这副画是阿姊的最爱,就让它陪着阿姊吧。”陆言悲伤的摇头道。
“县主你放心,我一定会注意到。”冼夫人说。
侯莹是在第二天晚上匆匆下葬的,葬礼办的慌乱而隆重,陪葬也非常丰厚,陆言看得出来元家是尽了全力的,她默默的看着哭的撕心裂肺的冼夫人,以及连站都站不稳的元尚师,她真的无法相信自己的猜测,但是阿姊的突然死亡、临终的汇总中举动,让她不得不怀疑,这一切回了寝殿后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