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当年背叛聂勇，并将其取而代之，他固然拿到了聂勇的研究成果，可聂勇也不是什么都没做。”

“什么意思？”许阳眉头紧蹙道。

聂青松看着许阳，缓缓道：“我也好，007也罢，还是其他的试验品，我们都是棋子，真正的博弈者是聂勇和永生制药。”

“当年，007能够叛逃成功，是得到了永生制药的支持，那一局，聂勇输了，但之后的博弈，到底谁输输赢，那就不好说了。”许阳闻言，心思急转，随即想到了什么，一脸震惊的看着聂青松。

“你的意思是，当年你能成功离开，是因为......”

不等许阳说完，聂青松点点头道：“没到这里之前，我一直以为，当年我能成功离开，是因为我伪装的极好，成功骗过所有人，但当我成为鬼之后，我才意识到，我所谓的完美伪装，早就被聂勇发现了，甚至我在离开前跟007的联络，他应该也知道，尽管我不想承认，我的离开是聂勇故意为之的结果。”

“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许阳下意识问道。

聂青松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道：“你觉得007是谁的人？”

“(°ー°〃)嗯？！”

许阳先是一愣，随即脸色剧变，看着聂青松，喃喃道：“难道......”

聂青松看着许阳，点点头道：“你想的没错。”

“嘶”

许阳闻言，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这个结果太让他震惊了。

听聂青松话语里的意思，现在发生的一切，其实都在聂勇的预料和算计之中，这个结果，让许阳一时半会儿有些难以接受。

就在许阳愣神的功夫，聂青松说出了另一个真相。

......

在所有人眼中，聂勇就是一个偏激且疯狂的研究员，以为他只懂得搞研究。

可事实上，论对人性的掌控和算计，聂勇是不输任何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