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凡是进去的人，都被吃掉了。”

“啊？！”

女人深深看了一眼少女，眉头微微皱起，对少女的惊讶很不满，但也没有斥责什么。

少女在震惊之余，问道：“既然他们都被吃掉了，那现在的他们又是什么？”

“怪物！一种未知的怪物！”

女人的话让少女很是吃惊，她看着女人的侧脸，表情阴晴不定，因为她不确定女人此刻说得这些，到底是真是假。

在一阵沉默之后，少女又问道：“许午也曾进去过，他怎么没事儿？难道他也没有推开那扇门？”

“不！他推开了，也进去了！”

“嗯哼？！”

“你刚才不是说”

不等少女说完，女人就打断道：“他跟我们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

女人沉默不语。

少女等了片刻，见女人没有解释的意思，继续问道：“他到底是谁？”

“他是谁已经不重要了，一个魂飞魄散的人，没必要知道他是谁。”

“他死了？这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不可言说都会死，神龛都能打碎，神庙也能被毁，他为什么不能死。”

“那他做的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谁知道呢。”

少女沉默了。

是啊，在这个荒诞的世界，发生什么都不稀奇，初代管理员那么强大，不一样失败了嘛，第二代管理员那么强横，不也死在了路上嘛，许午虽然有些不一样，似乎也无法改变结局。

没有谁是真的不死的，严格来说，他们都是死人，只是以另外一种方式活着而已，可以这种方式活着，真的算活着吗？

少女不知道，她曾问过初代管理员这个问题，可惜对方并没有给她答案，而是告诉她：“这个问题啊，我也在寻找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