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张学舟刚刚任职,不过是数百上千人中的一员,表现的才干有限,新帝对张学舟的了解也有限,又不像韩焉等人一样拥有家世担保,他没法推心置腹培养。
而在当下,张学舟已经拔高到新帝身边无以复加的地步,他甚至将皇后的小乾坤袋都取了出来。
“只要你不是处于每日需三省的职位,你想怎么任职就怎么任职,没有人会为难你”新帝道。
适合张学舟这种身体症状的职位很少,哪怕张学舟修为再高也不可能任军职,而涉及朝廷重职需要日日聆听各方信息,诸如三公九卿等职位也不适合张学舟。
如果不能治好身体病症,新帝几乎能看到张学舟将来在朝廷上的尴尬,哪怕是他将来大权在握也难于安排。
新帝唯一能担保的就是允许张学舟吃空饷,也会一直让张学舟担任身边的近臣。
“朝堂上的各位大人都很友善,担当官职这些年也没什么人弹劾我”张学舟道。
“那倒是!”
新帝刚对张学舟进行了担保,忽地想起张学舟这些年小日子过得悠哉。
不论是安乐宫还是长信宫把控朝政,从来没什么官员因为张学舟不正常履职而进行弹劾,大伙儿都默许了这么一号人挂职。
这么一比较,新帝发现自己的担保似乎也没什么特别。
这让新帝面子有些挂不住,连连咳嗽了数声减缓尴尬。
“说来我遇上了一道难题”新帝开口道:“淮南王进贡了制作白肉的丹方,但他将丹方名改成了豆腐,传言食用豆腐者将腐烂全身惨死。”
“哦?”
“长安城百姓如今谈豆腐色变,人人心中畏惧,将豆腐当成了毒蛇猛兽,哪怕治粟内史府派人演示制作豆腐的过程,百姓也不敢靠近!”
“这种事很麻烦!”
“我以身示范没什么用,见到我进食豆腐的人不会很多,百姓也不知晓宫中吃什么!”
只要想想朝堂上连连反对的众臣,新帝更是头大。
推广豆腐富裕民生的事情陷入了僵局,朝堂反对之声成片,身边近臣探讨时无人破局。
他看向张学舟,显然是很想从张学舟这儿得到可通行的建议。
但让新帝较为失望的是,张学舟看上去对此事也显得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