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自己浮现的基因特征，而后询问向张学舟。

虽说问题是询问张学舟，但任一生更多是借张学舟的嘴询问虚炉。

“这个注射……我只知晓人族信仰某些强大的存在，从而得赏赐成了亚种，能在短时间内借用这些强大存在的能力！”

听了张学舟的描述，虚炉的回答很谨慎，并没有冒然对自己不熟悉的领域发表确定性的看法。

但虚炉的意思不难理解，那便是高维度世界又或其他低维度世界的人类强大有限。

基因序列这种方式存在创新的地方，但并没有脱离借用力量的范畴，正常发展向上的空间会有限。

“如果我们一直按这种方式修行下去会是什么结果？”张学舟问道。

“说实话，你们不可能一直以这种方式修行下去”虚炉思索了数秒才回答道：“你们的基因序列是以压榨凶兽血脉为基础，但这方世界并没有无穷无尽的凶兽，更不可能有同类型的凶兽一直供给！”

“说的是！”

张学舟点点头。

虚炉的话很实在，那就是资源的有限性。

另一方世界的大修士都知道造化丹用起来方便，但奢侈嗑药的大修士并不多，哪怕曳咥河圣地的尊者和法师修行阳魄化身术也没高强度嗑药。

基因序列所需的凶兽提取物是有限的，某些凶兽甚至会不可重复获取，难于一头接一头不断压榨。

如何在有限资源的前提下不断向上，这会成为基因序列所面对的问题。

当然，不仅仅是基因序列如此，张学舟的境界术和精神强化同样如此，他的修行一直处于资源贫瘠的状态中，也不断追随各种可利用的资源，甚至于自己不断瞎捣鼓出了各种适配性药物。

“即便你们将所有资源堆积在某一位序列者身上，他最终的结果不过是化成你们眼中的凶兽”虚炉告诫道：“我见过一些承受神恩的人类修士，他们有一时间的强大，但大多数修士最终的结果都是榨干身体衰亡，又或彻底黑化成为无意识的傀儡杀戮物，从此不得解脱！”

“你的意思是如果堆砌不属于自身的因素太多，这种堆砌就会影响我们身体，导致我们身体无限趋向于凶兽？”张学舟确认道。

“应该是这样！”

为了能安全离开蛇窟，也为了能在离开秦蒙后找一个安定的区域，虚炉也尽可能给予了配合，不仅仅回忆了涉及人类的相关内容，甚至还给予了思考。

他的回复让张学舟连连点头，任一生则是心中凉得极为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