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曜说:“你想买的庄子看的如何?”
“没看,没有时间。”谢知如实说,面露期待的看着拓跋曜,拓跋曜似笑非笑道:“想请假?”
“想。”
“不想上课了?”拓跋曜问。
“我可以等阿娘走了再补课嘛。”谢知说。
“想得美。”拓跋曜没好气道:“你是公主伴读,哪有公主不休息你休息的?”
谢知这才反应原来她是公主伴读,她都以为她是皇帝伴读的。
拓跋曜说:“最多三天。”
谢知欢呼道;“陛下,你太好了!”
拓跋曜见她这么高兴,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她只是你阿姑又不是你亲娘,我看你对乳母也没那么亲近。”
“可我没有阿娘,阿姑对我跟阿娘一样。”谢知说,至于乳母的问题,谢知避而不谈,这方面谢知的认识跟这里人有本质的区别,她一直觉得拓跋家的皇帝脑袋有坑,坑还不止一个,其中最深最让人无槽可吐的坑就是他们居然会在子贵母死后册封乳母为保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