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祝保才!我听说你娘真给你找了“那家的”作先生?”
“你娘是昏了头了不成?”
祝保才一愣,旋即皱眉道:“说什么混账话?”
当中一个嘿嘿笑了两声:“祝保才,你给我们透个风呗,请她作先生,难不成你娘是打算学那些富贵人家,让你提前摸索清楚这男女之事?”
祝保才脑子里轰地一声,火气上头,这几天下来他几乎已经成了张幼双的死忠迷弟。
“你特么说谁!!你再说一遍!”话音未落已一拳挥了过去。
那人猝不及防被他打了个搭墩,遽然变了脸色。
灰头土脸地爬起来骂道:“祝保才你有病!”
祝保才一张脸瞬间拉了下来,揪住那人衣领,略一使劲儿,就将人从地面上提了起来。
咬着牙,一字一顿道:“你他妈的才有病!”
那人不服,还想再骂。
但撞见祝保才的神色,却卡住了。
少年扎得好好的高马尾凌乱了大半,衣襟散落了大半,露出黝黑结实的胸膛。
那双眼里倒映着日光,瞳仁几乎竖成了一道儿缝,泛着细细的金芒,阴郁又冰冷。
看祝保才这一脸阴郁,人高马大的模样,对方的话立时就憋了回去。
嗤笑了一声:“随你!我可和你说,良哥儿他们家可是把章夫子都给找过来了。”
未尽之言,轻蔑的意思很明显。
就凭你?还能进九皋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