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洗漱的时候,文屏偷偷来安雅房间,“你有没有烫伤膏啊?”

安雅听了急忙去屋里找,“有的,你等等。”

把膏药给她的时候才想起检查好友有没有烫伤,“你没事吧?”

文屏摇头:“不是我,是阿梅。”

安雅朝那边瞧了敲,“她烫伤了?”

“不是今天烫伤的,衣服一脱,全是疤,胳膊上最多。”

安雅啊了声,“怎么会全身都是疤呢?”

“那我哪知道?给她擦擦吧,好歹住一起,不要告诉别人啊,尤其你屋子里那个,嘴碎。”

安雅的舍友还在洗漱没回来,她重新进屋把祛疤的药也找出来了,送到文屏的房间里。

阿梅依旧怯生生的,对文屏也是这样。

安雅挠挠头,没有应付这类同龄人的经验,自己回房睡觉了。

阿梅和文屏相处几天,亲密了很多,文屏打饭的时候带她一起,和安雅一处读书也会叫她。

聚在藏书楼看书的时候,阿梅说要出去一会。

人有三急嘛,安雅和文屏没当回事,文屏多问了句:“我陪你?”

阿梅连忙摆手,说话也结结巴巴的,“不,不用,我自己会去。”

安雅在她走了一会之后问:“她怎么样?”

文屏烦恼地甩甩头,“要是在外头,我是不想理,看她也可怜,先带着呗。”

整日闷头不说话,呆呆木木的。也不是讨厌,单纯性格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