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啊,想休息。

干嘛那么累呢,事怎么那么多。

唉。

苦逼社畜管着长安城里大大小小的琐事,今天去安家分了杯喜酒,好喝,京兆府也没任何事,他美滋滋地倒了杯茶,躺在树荫下享受人生。

忽然,鼓声响,阮京兆惊得一个起身,从躺椅上掉下来。

程氏贴出花了三文钱写好的状纸,状告当今贵妃,不认亲缘。

阮吉:喵喵喵?

阮京兆深刻道:“民告官,杖四十,冲撞皇室,杖五十,徒二年。”

钟婉既是官员也是皇妃。

哪怕你占理,也要过完这些。

程氏再厉害,也是深宅妇人,听到就慌了,“我要见贵妃。”

阮吉摇头晃脑:“那你告还是不告?”

程氏一咬牙,不死就行,“告。”

钟妙急忙解围,在门口喊:“我乃贵妃之妹,堂下是贵妃嫡母,尔敢动粗?”

阮吉:“你家可有功名在身?”

程氏摇头,又点头,“我娘家兄长是举人。”

阮吉缓缓点头,“算你运气好,能免刑了。”

说罢,神色一改惫懒,眼泛精光,“喧哗公堂,杖三十。”